寄语成追思(续三) 我与李华民学弟平日一谈起周祖禁老师的轶事时,便不禁由衷地互相调侃:“我们可都是出自同一个拳头师傅啊!” 记得那年,我们香港校友会成立十周年庆典时,因为受正式邀请的师生名额有限,我和华民学弟便私下合谋共资,一同多邀请周老师一个名额前来共襄盛会。这一次,他老人家显得特别兴奋,逢人便说:“我的学生有心哪!我往香港时,他们满腔热情的宴请我,多番分批举行餐叙会。如此礼遇真是深情似海啊!”因而,周老师有机会很温馨地和一拨又一拨的学生亲切聚会。 再回想当年香港校友会决心主编国光校友回忆录《思源》、《涌泉》二册时,我担当了执行编辑重任。在海内外国光师生的一大批热情来稿中,我认真逐一小心审核,毅然改动了一批来稿文章中的命题,以谋求文采蔚然而有生气。记得周老师之稿的命题原是《人生有几个卅八年?》,以此着重在时间之长,表达其对在国光中学长达卅八年教学生涯的深切怀念。我在电话中诚恳奉告老师:“周老师,学生我胆子可大啦!想把您老的文章命题修订为《卅八春秋忆芙蓉》,如何?”我解释说,“芙蓉”乃母校之代名词,而“忆”听起来也缠绵含情,脉脉如诉。他立即爽快地同意了,使我觉得这就是老师对学生一个最大的鞭策鼓励和欣慰信任呀!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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