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校友文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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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马 行------------------戴金安(厦门)高中75届【校友文萃】

上传时间: 2014-07-22  【字体:

大 马 行
戴金安(厦门)高中75届4班

    6月24日,11时许,当我们乘坐的港龙KA618徐徐地降落在高崎国际机场时,机舱外头正下着倾盆大雨……此时,我舒了一口气,感觉到我们平安回来、“天公”感动了,我们马新的十一天感恩之旅,跨越南太平洋,两代人、半个世纪的宏愿也圆满地画了句号。

一、宏愿

    马新行是寻(探)亲、看望小孩和观光多结合的旅行。

    而说到宏愿,就要先提到小孩。2008年高考后,小孩的高考成绩不理想,面对教育泛滥的无奈,更是要面对着未来,我们决定把他送到新加坡求学。2008年11月底,我们用321.00新币把他由厦门高崎机场送出、委托新方的学校接应。从此的几年时间我们没有到过新加坡去看望他,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亏欠,即使是在去年底他的毕业典礼,他也认为我们家长完全不用参加。这几个月他仍在新加坡,我们也应找个机会去看望他,这也许是最后的机会。

    一、二十年来,沾亲带故的侨属们乘着“旅游+探亲”的快车纷纷搭上了“新马泰”的几日游,而南洋我们至今未曾到过,显然是落伍一族。这几年,《芙蓉网》陆续登载了《大马行  同学情》(高七组二班 南平学长陈培元)、《大马印象》、《抚今追昔三宝山》、《古城马六甲》(高中83届 厦门校友杨煌达)等文章 ,给了我很大的“刺激”,已踏足远方、大马行应提上日程安排。

    最重要的宏愿是“看望”前辈——探伯父母的“风水”、看望至亲。跟闽南、老家的前辈一样,大伯伯17岁就跟随堂亲下南洋,最后落脚在马来亚霹雳州的太平(之前在吉达州,父亲也两下南洋后回来),就在那里成家立业,到1976年病故的五十多年间不曾返回祖家,伯父母(养育七男四女)一大家大部分也没回来过、未曾认识与交往,仅有藩仔二堂哥曾于1959年间到集美侨校读书,次年伯母赶回来把他带回马来亚、期间到过琉塘埔仔,但藩仔二堂哥却几乎没跟我们联系。半个世纪过去了,我们此行就是要探伯伯伯母的“风水”、联系和看望藩仔堂哥堂姐们这些至亲,它成为我多年来心灵深处的情感交结和最大宏愿。

二、感恩

    第一站我们必须去吉隆坡拜访和感谢文法学兄。

    那是2006年10月中旬,国光中学海外校友“怀旧之旅”在厦门举办,我们对接了相关工作,知道了在大马的文法学兄。为了联系伯父母一大家子,2011年中,我写了一封信,通过黄敏敏学妹转到了文法学兄。他热心有加、尽心尽意,在很短的时间内帮我拿到了藩仔二堂哥的手机号码,使我们失联多年的亲人又能重新联络。这里,我要再次感谢我们的校友文法学兄和芙蓉网!是咱们的校友文法学兄和芙蓉网给我以最大的帮助,所以大马之行的首站选择在吉隆坡,我们应登门感谢这位热心的学兄。

    之后,我时而与文法学兄的通讯与见面,他每次总会问:你什么时候来大马?还叮嘱我到大马要找他。由于未能确定,我都无法给予明确的回答。而这次,因为顾及我们的到访会增加文法学兄的麻烦,事先我都没告知他,而是到了吉隆坡后才给他电话说的。而恰恰此时,他一大家子三代人6月14-15日两天国内游,到马来西亚西海岸的一个小渔村瓜拉牛拉 (Kuala Gula) 和山明水秀的太平湖公园(Taiping Lake Garden, Perak) 去体验生活。我过后有一种想法:如果事先给文法学兄电话告知我大马的行程,或许他一大家子国内游就会取消……

    16日下午,文法学兄学嫂按约定的时间到我们下榻的 Chinatown 茨场街的 D  Oriental Inn Hotel 来看望我们。接着他们先把我们送到独立广场观光、照相,然后去他们家——位于一个宁静、开放的小区,家里宽敞明亮、朴素大方、没有奢华的摆设,足以让我感受到主人半个世纪来仍保留着闽南人热情、豪爽、好客、整洁、实在的传统风格;客厅挂着老前辈刘英烈校友的草书唐朝诗人王昌龄《七绝•出塞》: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我揣想着,英烈老前辈书帧的意境是否比喻文法学兄五十几年前下南洋与唐朝的出塞一样呢!?其涵义相当深刻,因为王昌龄的七绝精于炼句,表达凝练含蓄,艺术成就很高,论者一般都认为唐代诗人只有李白的七绝可以和王昌龄并称。英烈老前辈是个才子,其用意非同一般)。

    傍晚,文法兄嫂在酒店热情地招待我们一行,盛情难却,丰盛的南洋风味,亲切的交谈,在品赏美味佳肴的时候,让我们有宾至如归的感受!更使我们感动的是,文法学兄亲自送我们回酒店前,特地带我们到巴士总站,帮我们询问吉隆坡——太平的行程情况,使我们免受路途周折,我们对于文法兄嫂的盛情款待和帮助在此深表谢意!

 
1、文法学兄与作者在吉隆坡独立广场(右侧)前


2、文法学兄嫂与作者、作者的两个姐姐留影于他家客厅。

    第二站我们要去太平探伯父母的“风水”、看望堂兄堂姐的至亲。

    之前提及,1960年间,伯母回到琉塘埔仔把藩仔二堂哥带回马来亚,时值中国的三年困难初期——伯母耳闻目睹了那惨痛的情景,在大马她主政家事,回去后的三十多年间,都是她跟我们不时地保持着联系(虽然她不识字,但她口授、藩仔大堂姐提笔写的家信),逢年过节如清明、七月半、春节等重要节日,都会寄钱资助我们,要我们“烧祭”祖辈,有堂亲友人返回闽南(印象中远至晋江东石、惠安洛阳桥头的乌屿村),总会捎些药品、物品给我们,尤其是六、七十年代的困难时期,伯母捎寄的大米、油品、饼干、衣物布料等等物品,给我们提供了良好的物质生活,让我们深感她老人家对我们的关爱。开放后九十年代中叶,当年健在的母亲也曾开口说想到马来亚找伯母、看望她们一大家,但经济不允许,直至她离世前也都在惦念着她们、但未能如愿……尽管十年来这条至亲至情的关系已无联系。

    母亲离世后,在整理她的遗物时没有发现伯父母的最新信函,都是残旧的信函、信封,我把伯父母的旧址收了起来,作为下辈,在心灵深处总想有朝一日能联系到她们,这次我们姐弟三人终于成行了。

    17日上午11:00,我们搭上了吉隆坡开往Simpang(新榜)的城际巴士(相当于过路的快运班车),下午2:30的时候,车窗外头突然出现了Taiping(无论是中文拼音、或马来语,其字母是一样的)的路牌,我的内心一下子躁动起来了,我们的目的地(快)到了!

    一会儿时间我们就在新榜下车,按照伯父母的旧址(藩仔二堂哥曾说他们还住在旧址),我们雇了车、找了旅社、先泡茶解渴、问了旧址的方向,四个人就不顾路途艰辛、不顾饿着肚皮,找了过去。


3、抓拍到车窗外突然显现的Taiping路牌——兴奋,快到了!


4、到了,就是这里——伯父母的旧居

    藩仔大堂姐还住在伯父母的旧居,看到这四个不速之客都愣了,给她说我们是中国大陆来的,她的最初反映还很“迟钝”——之前我们只跟藩仔二堂哥联系,而他近期身体欠安、或记性不好,没告知藩仔大堂姐,使她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等她回过神来,她却是先打电话给她哥哥(我的藩仔二堂哥)核实情况(我判断的,她的警觉性很高,心想这四个人“不知道是熊还是虎”),待确认后才让我们进门。十分钟后,藩仔二堂哥来了…… 


5、半个多世纪 未谋面的堂亲终于坐在一起


6、半个多世纪 未谋面的堂亲终于在伯父母的旧居前一起合影


7、2014年6月18日上午八点多,藩仔二堂哥带队、三个侄儿女终于来到了伯父母的“风水”前,我噙着泪水告诉伯父母:阿伯阿姆,您三个侄儿女来看您(你们)了 ……


8、2014年6月18日上午8:42,和藩仔二堂哥在伯父母的“风水”前合影。

三、意外与感受

(一)中国元素、福建元素和闽南元素太多了,而且保存得很好!

    1、中国元素之Chinatown 茨场街。茨场街坐落在吉隆坡的市中心,是吉隆坡的唐人街,这里的小贩多数都是华人为主。6月16日下午三点多,我们一行从云顶回到Chinatown 茨场街旅店时,忽然眼睛一亮,早上离开时整条街还冷冷清清,而此时街上却摆满了宴席用的桌椅与餐具,还有“吉隆坡小贩商业公会成立61周年庆典晚宴”、“茨场街101周年庆典晚宴”的红牌,听旅店雇员说,沿街每个店每年这一天都会出钱出人协办这个庆典活动。这种场面连生活在吉隆坡五十几年的文法学兄都感到诧异,他说这是头一回遇到。晚上十点多我们回来的时候,庆典活动还在热热闹闹着,(背景)舞台上唱的尽是(大陆中国)的华语流行歌曲,让我们感觉不到这是几千公里之外的异国他乡 ……


9、6月16日“吉隆坡小贩商业公会成立61周年庆典晚宴”、“茨场街101周年庆典晚宴”现场。(茨场街的历史比吉隆坡小贩商业公会成立更长、多40年)


10、(白天)热闹的茨场街(取自互联网)

    2、最多中国元素之马六甲。马六甲是公认为华族在新马开埠的根据地,早在1403年,中国明成祖皇帝就曾派大官尹庆到马六甲建立邦交。史书记载,满剌加(即马六甲)“明永乐元年十月,遣中官尹庆使其地,赐以织金、文绮、销金帐幔诸物,其地无王,亦不称国,服属暹罗,岁输金四十两为赋。庆至,宣示威德及招徕之意,其酋拜里米苏剌大喜,遣使随庆入朝,贡方物”。“永乐三年九月,满剌加遣使至京师,帝嘉之,封为满剌加国王,赐诰印、彩币袭衣、黄盖,复命庆往,其使者言,王慕义愿同中国列郡岁效职贡,请封其山为一国之镇”。由于中国与马六甲华族早在航海时期就有一定程度的来往,而直至1403年马中正式建立起邦交,华人才大量地南迁马六甲,并将其视为在东南亚各地经商、定居的基地 …… 郑和七次下西洋有五次来到马六甲,明成祖将女儿嫁给马六甲苏丹,封马六甲的圣保罗山为镇国山等。

    马六甲目前有逾百年历史的华人(地缘性)会馆超过10家,包括:增龙会馆(创于1792年)、永春会馆(1800年)、福建会馆(1801年)、惠州会馆(1805年)、荼阳会馆(1807年)、应和会馆(1821年)、潮州会馆(1822年)、台山宁阳会馆(1825年)、肇庆会馆(1857年)、琼州会馆(今“海南会馆”,1869年),同时亦有不胜枚举的血缘性组织和祠堂。


11、映入眼帘的“红”墙体。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2008年7月7日的加拿大魁北克当地
时间上午9时30分召开的世界文化遗产大会,宣布马六甲市正式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马六甲城内还有三保街、三保庙、王井、庞大舰船等都与纪念1405- 1435年间七次下西洋的明朝三保太监郑和相关联。


12、矗立在鸡场街前的“郑和宝船”


13、鸡场街上的“郑和文化馆”


14、鸡场街上的“世遗公园”


15、鸡场街上的“福建会馆”

    3、中国元素之江夏堂。江夏堂是流传最广的一个黄姓堂号,海内外黄姓华人公认的总郡望和发祥地,有“天下黄姓出江夏,万派朝宗江夏黄”之说。1910- 1918年,清末最后一位武状元黄培松募捐建成厦门的黄氏江夏堂,迄今约100年。而6月17日,我们刚到达太平时,乘时间的空隙我就溜到街区走走,竟发现了中国黄氏的宗祠江夏堂,而且有126年的历史了,源远流长啊!走进里面,有一群老、中年人在聊天,口音全是泉州周圈的闽南话 ……


16、太平江夏堂外景(黄氏宗亲说这幢楼建于1930年)
 

17、“太平江夏堂庆祝成立120周年志庆”牌匾(截图,太平江夏堂成立已有126年的历史)

    4、闽南元素之清水岩景区——蓬莱仙景。这是来自闽南安溪县的林梧桐先生根据家乡的清水岩风景名胜区景况于1965年仿造的,属于景色旖丽、空气清新、气候凉爽,是马来西亚、乃至东南亚最负盛名的生态风景区和高原避暑旅游胜地之一。


18、矗立在风景名胜区内的林梧桐先生雕像
 

19、矗立在风景名胜区内的清水岩创办史

    (二)抗战将士侨胞殉难纪念碑。

    6月18日上午八点多,藩仔二堂哥开车带着我们要去伯父母的“风水”,在车子前行、要掉头回到伯父母的“风水”时,我意外发现前方有一非常显眼、黑字的白色墙体,慢慢地看清楚上书着“霹雳州抗日殉难侨胞公墓”;在赴槟榔屿极乐寺的路上,也看到了“槟榔屿华侨抗战殉难机工、罹难同胞纪念碑”,它使我想起了70年前在中国、东南亚的土地上日本人制造、发生的苦难……


20、“霹雳州抗日殉难侨胞公墓”的白色墓墙唤起了我对历史的回忆

21、(匆忙中这帧相没照好)1946年7月7日,为了追悼和缅怀回国参战的华侨烈士和罹难同胞,马来亚槟榔屿华侨筹赈会在槟城州亚依淡(Ayeh Itam)附近修建“槟榔屿华侨抗战殉难机工、罹难同胞纪念碑”,奋战滇缅公路的南桥机工,勇者无惧,忠魂不朽,浩气长存。这是抗战胜利后,马来西亚为华侨机工建立的第一座纪念碑。鎸刻碑文如下:

    “慨自滔天祸水,起于卢沟;刮地腥风,播及槟屿。凡是侨居华族,莫不切恨倭奴。出力出钱,各尽救亡之天职;无老无少,咸怀抗战之决心。是以招募机工,大受骊驾辇车之利;技参军运,竞树蜚刍挽粟之功。矢石临头,都无畏色,而疆场殉职,宜慰忠魂也。 迨日敌偷渡重洋,首沦孤岛,先布肃清之令,更颁炮烙之刑。公冶被诬,同羁缧绁;嬴秦肆虐,重演焚坑;暴骨露尸,神号鬼哭。虽扬州十日,无此奇冤;嘉定三屠,逊兹浩劫也。所幸两声原子,三岛为夷;八载深仇,一朝暂雪。第飞扬白, 虽远树于东瀛;而内烁青磷,尚游离于南廓。客过岘首,空怀坠泪之碑;鹤化辽东,未见表忠之碣。言念及此,情何以堪。槟屿赈会,早经议决,极思掩盖,借安英灵。奈经处处搜寻,始得一丘之萃。兹者卜地旗山之麓,建立丰阡;招魂槟海之滨,来归华表。漫说泽枯有主,定教埋石无忧;庶几取义成仁,亘千秋而不朽;英风浩气,历万古而长昭。”

    抗日战争及日军占领马来亚的3年零8个月是马来亚华人最为悲痛的历史。马来亚华人从早期的动员、组织、赈款到最后的投身战场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并引起日军占领马来亚后进行报复。1942年日军占领马来亚后,2月16日,日军进入新加坡市区后,随即开始以屠杀华人抗日分子为主要目的的“大验证”行动,命令男性华人“听候良民登记”。在“验证”中,几乎每一个华人都受到了日寇的严厉审问,各界华人成功人士更是日军迫害的重点对象。凡是被日军“认定”的抗日华人,或被捆绑后推入海中淹死,或被活埋,或被毒死,或被集中枪杀,其状惨不忍睹。许多华人甚至仅仅因为接受审问时有点紧张就被当作抗日分子杀死。后来,日军几乎每攻占一个地方,都要进行类似的“验证”,致使槟城、怡保、吉隆坡、马六甲等大中城市中成千上万的华人蒙难。在日军占领马来亚3年零8个月的日子里,共有30多万马来亚华人遇难。

    马来西亚目前拥有无数散落在各地的抗日纪念碑,为纪念全马来联邦3192名热血青年1939年回国加入汽车兵,投身抗日战场,为国捐躯的光辉事迹,雪兰莪州华侨筹赈祖国难民委员会也于1947年11月30日于吉隆坡广东义山亭建立高20米的“雪兰莪华侨机工回国抗战殉难纪念碑”,以寄托广大侨胞对抗日先烈无限崇敬怀念的深情。最著名的是建于一九四八年的马六甲三保山(Bukit Cina)“马六甲华人抗日殉难义士纪念碑”。这是无数纪念3年零8个月的日子里被日军残杀的华人的纪念碑之一。碑柱上刻着由蒋中正所题的“忠贞足式”四个大字。


22、蒋介石所题的“忠贞足式”(上方有中国国民党党徽,取自互联网)

    郑和七次下南洋,五次来到马六甲,没有对马六甲怀有侵吞之心,还帮助驱其除外侵,明成祖又将女儿下嫁给马六甲国王。后来的欧洲列强为了自身利益不远万里前来争夺南洋(马六甲、槟城、新加坡),屠杀无辜人民,使这里成为血腥战场!19世纪末期日本侵略中国、“七•七”事变发动全面侵华战争、1941年12月8日日本帝国主义发动太平洋战争,出动七万大军,在北马的哥达巴鲁登陆马来半岛。1942年1月15日,马六甲沦陷,侨民奋起抗日,殉难者千数百人。华人与东洋鬼子,善良与凶残,两种人的对比截然相反!这正如国家主席习近平今年5月15日在人民大会堂出席中国国际友好大会暨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成立60周年纪念活动并发表重要讲话的那样,中华民族血液中没有侵略、称霸世界的基因,中国人民不接受“国强必霸”的逻辑,将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同时也将推动各国共同坚持和平发展。

    (三)环境卫生、井然有序的生活。在大马的短短六天时间中,我们也跑了不少的地方,从未看到一起车辆的刮擦,可见交通之安全和畅通有序。在大马车辆是左行的,我发现驾驶员在左拐时缓行、观察、控制好车速。14日晚10:00多,我们乘坐机场-茨场街的小巴士,高速公路车辆不多,但驾驶员的车速仍控制在100-110公里间,交通安全意识很强。

    当我们乘车、行驶在高速公路的时候,两侧除排水系统外,都种植着热带的树木,有椰子树、橡胶树、柚木、蕉林、油棕等经济作物,一片连着一片,绿水青山,郁郁葱葱,既“经济”又有绿化的作用,没有杂草丛生、垃圾成堆的不堪景象。

    在大陆,旅游景点、车站是人多、脏乱的地方,而我们在游览马六甲河、太平湖、槟城海边这些人多的旅游景点时,看到的是整洁、没有杂乱无序的场面,清澈干净、没有肮脏漂浮物的水面。住在太平的几天时间内,我会溜到周圈的街区、市场走走看看,其环境的卫生、井然有序大大超乎我们的想象……


23、清澈干净的马六甲河
 

24、环境整洁卫生、井然有序的巴刹(马来语pasar、即市场)
 

25、去怡保的高速公路上

        再者,我们所到过的餐馆,没有多少的残羹剩饭,说明他们对粮食和饭菜的爱惜,没有随便浪费,勤俭节约的习惯和作风依然保留着。

(四)秉承和弘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说起传统,恐怕在伯父母的“风水”的建造就可见一斑,周围坟岗也就数伯父母的“风水”最为壮观与气派。据藩仔二堂哥说这套墓碑是从中国大陆定做的,这些藩仔们的孝心跃然纸上!藩仔大堂姐呢,其实一点也没“藩”,她精明能干,写着一手洒脱的中文字,看不出是生长在异国他乡的女性所写。除顾好自己的家外,几十年来她一直陪伴在伯母的身边,是伯母真正的贴身棉袄。伯母88岁的时候还亲自到菜市场买菜,现在,七十几岁的她仍在金店打工,傍晚回到家料理家务后,还要辅导孙子的功课,够辛苦的。我们离开时她还送了小礼品,给我们饯行,送我们到新榜路口上车。她住在伯父母的老房子,另外九个兄弟、妹妹的家庭成员回来,都是她接应的,大姐如母啊!

 

    (五)民风良好。6月17日下午,当我们下榻在太平的旅店后,在整理行装时却找不到一个提袋(里面就放茶水杯、转换插座——就属插座最重要),回想可能是放在新榜路口小候车亭的椅子上,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去找,结果这个小包还原封不动在那里。

四、后记

    文法学兄曾推荐我们到达太平后,有时间去走走、欣赏太平湖的美景。6月17日下午,当下榻在太平的旅店后,我就联系堂宗亲(我跟他父亲同辈份,他父亲8岁就随堂亲下南洋,今年已经80多岁,两年前的清明节在老家见到他们父子俩,并向他索取了手机号)。当晚,堂亲夫妇就开车过来看望我们,并带我们到太平湖周圈转转、在附近喝茶。第二天上午,藩仔二堂哥又带我们到太平湖周圈看看、照相。


26、太平的堂亲请我们在太平湖附近喝茶


27、6月18日上午摄于太平湖畔(看:宁静的湖面、清澈的湖水)


28、这就是文法学兄在其《霹雳州见闻录(二)》介绍的种植在太平湖旁的道路边、
从南美洲移植来的雨豆树。

    6月19日晚深夜,我们一行在新榜搭乘城际巴士去新加坡,藩仔大堂姐送行,我有点伤感地对她,我还会再来!我还会来看你们!希望你们回到祖籍地走走、看看!

    说来凑巧,7月18日上午与高八组校友、也是大学学兄的李大振电话联系时,得知当晚他也将与女儿等家人赴大马的吉隆坡、沙捞越等地探亲、旅游,虽然他二十年前到过大马,我也给他介绍了一些情况。

    6月19日下午,我们把在文法学兄嫂家中照的相片传给了敏敏学妹,她就乘机约稿,由于“补作业”、天气等原因,这篇文稿到今天才脱稿,最少迟到半个月了,请理解。

    绿水青山、蓝天白云的大马,我还会再来!

    这次原计划的大马行程还有“节目”没游,也还有新的愿望,我还会再来!

2014年7月20日傍晚于厦门湖滨南路家中 

责任编辑:余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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