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闲谈录 自然界变幻莫测,千奇百怪,随着社会科学的不断发展,破译了多少历史不解之谜、奇谈怪论。然而,还有多少不解之迷,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时下,在农村中的一些封建迷信活动,我们这一辈人,都是长在红旗下,多少年来,受到党的教育培养,有了一定的文化知识和懂得了一些科学道理,对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当然是不相信的。可是,在现实的生活中,发生的一些事情,真让人感到不可思议、无法理解。下面,就让我讲讲我亲耳所听,亲眼所见的二个有关“鬼魂”的故事吧! 《红衣孩童玩敲钟》——鬼魂故事之一 这个故事发生在十九世纪六十年代;地点就是我们家乡九都镇鹏中小学;当事人:原鹏中小学德高望重、才艺双全的陈振南老师。(已作古) 讲起陈振南老师,在九都镇出生的五十岁以上的是无家不晓,无人不识,他是我的良师,又是同一“战壕”的战友。文革前后,我们俩都是当时大队文宣队的骨干,一起编排节目,一起组织排练,无论是知识青年,还是学校里的小学生,文娱节目都搞得热火朝天,形式丰富多彩,这在当时小小的九都镇中的几个大队宣传队中,名列前茅,并参加过南安市文艺调演,获得了好评。 有一次排练之余,振南师高兴之际,津津有味地给我讲起了他亲身经历的一个小故事。 几十年过去了,这个故事始终在我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因我深信,振南师为人师表,作风正派,忠诚老实,如果不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去胡编乱说,我想:唯一的解释是,他碰到了“外星人”或者是与第一类“平行世界”接触吧! 《一个生、 一个死》——鬼魂故事之二 说起下面这个故事,那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没有丝毫的“艺术创作”,如果您不相信的话,那听听也无妨。 这件事发生在一九六五年夏天的某一个晚上,约十点多钟,大概是月尾或月头,没有月光之夜。因天气炎热,我与父亲、三哥、堂兄四个人坐在“落归”侧门边,点着煤油灯,海阔天空闲谈着。谈兴正浓,忽然听到厝外右边对面的坎脚地瓜园里,传来一声令人发毛的“呱”叫声,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以为是看地瓜的农民恶作剧,故意用“鬼”声恐吓人,无去理会。不到三分钟,又传来同样的比较近的第二声凄惨叫声。这时,我们四个人都感到非常奇怪,想看个究竟,就拿着电筒,往刚才发出声音的坎脚方向走去,走了一百多米路,大声喊道:“是谁在看地瓜?不要装神弄鬼吓唬人”。左右一照,什么都没有。这时,堂兄就生气地大吼一声:“砍蓝”(闽南话) ,你再叫一声。”话刚说完,说时迟,那时快,在对面约二百米的地方又传来“呱”凄历的叫声。这时,我父亲心中有数,但他装着没事地说:“回去吧,这是护地瓜装的,别理他。” 回来后,因平时也真的有过护地瓜的装神弄鬼作弄吓唬人,大家也就不把它当成回事,继续我们的话题,拉呱着谈天。时间不知不觉,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离刚才那个事件不到半个时辰,忽然又从我家房屋边上的码头方向,传来了一阵阵生孩子刚刚落地“哇哇”啼哭声。因天黑夜静,婴儿哭声听起来特别清楚,大家又一次感到奇怪,深更半夜,哪来码头外的婴儿啼哭声?是不是有人偷生孩子,怕人知道,把婴儿放在外边。听完哭声,因为有了第一回追“鬼”声,觉得非常非常“蹊跷”。四个人,又拿着手电筒,再次往码头方向走去,来回走个遍,照了又照,就是找不到刚生婴儿的影踪。回来后,大家还在犹疑不决,以为是当时借住在我家后落的一个堂媳妇怀孕生小孩子,结果一问,她说:“没有啊,还没生呢。”折腾了一阵子,我们又回到房中,这时,时间已将近十二点了,我父亲说:“晚上,发生的这两件事情,很‘蹊跷’,我们听到的二次声音,第一次是地方鬼在叫,第二次听到的是‘婆者姆抱孩子’的婴儿声,明天,在我们乡里肯定会有一个人死,一个人生。”怀着将信将疑的心情,我们各自回床休息睡觉。 第二天上午,神奇的,应验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在离我家不到一华里的乡里,一个叫“高伯”的老人家逝世了。接着,在离死者不到200米的傅厝巷,“哇哇”地诞生了一个男孩。(这男孩现健在恕不提名) 这是一个千真万确的故事,百分之百的事实。并有四个人为证。我们暂且把它当成是个迷信的故事。但事情前后的经过,如此这般凑巧,难道你还不相信吗? 作者附言: 2012.8.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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