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是救世主!
——读余杰批刘再复文有感
陈卿谋
在芙蓉网上看到网站最新推荐的一篇文章《伸出你的舌苔,空空荡荡——读余杰发于《争鸣》的文章》,该文作者刘剑梅,是我们国光中学前辈校友刘再复先生的女公子。刘再复校友是母校的骄傲,其人品文章,历来为我所敬佩。怀着这样的感情,当即展卷细读。原来是针对余杰在《争鸣》上一篇文章的批驳性文章。感谢编者细心,文后即附有余杰原文《劣马方吃回头草--评刘再复访谈〈又见故国、古都与故人〉》。两文对照读来,别有一番味道,除觉得刘剑梅所撰之文感情真挚,文笔流畅,叙事说理驳谬如行云流水,令人拍案叫好外,却也对余杰之文滋生出一些感慨。 2008.11.30于福州
感慨之一是,以中国之大,政治经济社会情况之复杂,岂是遁身海外的几个“民主斗士”所能想象。躲在书斋中,吹空调,喝咖啡,高谈阔论“民主、自由”的“理论”、“主义”,于现实中的中国,有何帮助?与勤奋建设自己家园的中国人民,有何相干?刘元林先生曾有高论:“让中国彻底告别‘革命’和‘斗争’吧。枪杆子里面固然能出政权,却不一定能出文明和进步。人类历史的经验表明,以文明的方式求进步,可得进步;以残暴的方式求进步,多得残暴。”此论亦可为再复先生的观点作一脚注。
感慨之二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民主斗士”们,除了以庶民的救世主自居,视中国亿万劳苦大众皆是翘首期待他们救苦救难的“奴隶”,“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剥这个人的皮,骂那个人的娘外,何曾向人们展示过他们自己高洁的人格和风度。例如,向汶川灾民送点温暖,或在布什总统接见时不为自己而为中国人民讲几句公道话,如此等等。于是遐想,凡居高位的中国领导人己被他们骂了个遍,倘若由他们之中的某一“俊才”来当我们的“今上”,又会如何?会不会是大陆版的陈水扁?听其言,观其行,真想不出有其它版本。
不禁想到在香港校友处曾看到过的几本《前哨》,印制精美,标题夺人眼球。但细读内容,不是小道消息,就是主观妄断,竟无几篇能让人有兴趣读完。例如2008年10月号《前哨论坛》有一篇署名陆葆泰的《奥运中的庄则栋和宋祖英》,其中写到:在闭幕式主唱台上和多明戈一起主唱的,“为何是宋祖英,而不是给专家和听众更好印象的声乐演唱者呢(笔者为嗓音较好的美声唱法爱好者)?又一令人百思而不得其解。”读罢不禁哑然失笑。陆先生喜欢美声唱法,全中国13亿人就都要喜欢,否则就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什么逻辑?这样的文章有何可读性,又有何可信性!
于是有了感慨之三,这些“民主斗士”,竟然己黔驴技穷至此,怎么还能有“本事”号召“奴隶”们跟他们“革命”,不禁令人扼腕叹惜者三。还是《国际歌》唱得好,“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要创造人类幸福,全靠我们自己”。“民主、自由”不是坐等来的,尤其是不能寄望于象余杰们这些“最革命的救世主”,它最终取决于中国人民自觉的争取和努力。
凡以“救世主”脸儿自荐于世人者,总不免不经意间会露出刻意掩饰的尾巴,大家警觉一点就不会上当。
说余杰是“精英”,真是抬举他了!
刘剑梅对他的评价倒也贴切:“觉得他文胜于质,言论不太实在,激烈的姿态多,真切的语言少;口力有余,心力不足;上纲的能力很强,见地却很一般,谈不上有什么‘思想’。言论不是面对真理,而是面对人身,因此不可信,甚至让人感到他志大才疏。”